偶练乙女向-东环13
架空非现实。
O！O！C！预警！❗‼️
一切内容勿上升真人，谢谢
前情和设定戳目录——
红心蓝手评论，康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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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岳——拿到证据啦。”说话的人把defender制服外套松垮垮地搭在肩上，手里拿了一份鉴证科给的报告。
像揉过的纱一样的嗓音，说什么都是懒洋洋的。
“行啊，你的人还是有两把刷子嘛，”岳明辉接过报告翻了一遍，“这下凭他油嘴滑舌也没用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......”
“哎我说老岳，咱们好歹也是那个叱咤风云的defender吧？你说，费尽心思搞这么一份儿，难不成找不着证据还放他回去？”木子洋重重地靠向椅背，腿架在办公桌上，“唉，世道变了——”
“把你的脚从我桌上拿下来，”
岳明辉拉过椅子也坐了下来，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，“没辙啊，你忘了当初磊子是怎么被除名的嘛？”
木子洋当然忘不了。
两年前他们三个被上头派去总部做报告，说是调研学习。
Z市小组就留了董岩磊一个人。
他是木子洋带上来的，木子洋还算是了解他。
他这个人能力是不错，但容易冲动，说不担心是假的。
虽然相信他还是有分寸的，但是免不了一顿叮咛嘱咐。
他们仨就往总部去了。
木子洋本来就不爱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，但是没办法，有命令得执行啊。
虽然天天嘴上打着嘴炮说“我，总部副部长”，但真的部长来找，还是得屁颠屁颠地答应。
结果回来，看见办公室前都凉透了的公告，才知道董岩磊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，被辞了。
分部部长的理由是，无组织纪律。
之前董岩磊作为执行人时随意处置嫌疑人，已经影响了整个分部的风评，所以以后不能想处决就处决，得讲道理和证据。
后来董岩磊联络过他们，语气还是得得嗖嗖的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跟他们扯。
他什么也没说，只是说他过得挺好。
他们就这样分开了。
半年前，卜凡状态不怎么样，可以说之前就有点预兆，讨论的时候沉默多了，出任务的时候也不积极。他们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，想跟他一起解决这个事儿，但他有话也像是不愿意说。
他们甚至吵过架。但是木子洋总想着，大家都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，有什么问题吵也比憋着不说强。
谁曾想他今年被单独叫去调研，在总部顶撞了部长，部长还没真生气，只是口头让他严肃反思这些事儿，他居然就递了一份辞呈，也不管批不批，就走人了。
然后跳槽到相当于defender竞争对手的南部执行机构去了。
这下以后见面估计都尴尬。
说失望，有当然是有的。这么多年，在defender从小探员做起，最苦最累最没有地位的那段时间都一起过来了，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？
但好歹曾经是肩并肩出生入死的兄弟，歹话也说不出口，只能说，以后就不要碰见了。
木子洋是没想到，短短几年，发生这么多事。
曾经在一起出任务挨饿受冻，拿着基础工资过穷苦日子的人，天天幻想加官进爵以后美美的日子，现在好不容易算有点起色，人就剩下俩了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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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洋洋。你过来看这个案情记录。”岳明辉的声音把木子洋从沉思中拉回来。
私底下岳明辉不会像在下属面前称呼他“副组长”，还是以前一样叫他“洋洋”。
“怎么了，看档案不是你的强项嘛还让我看？”木子洋咧咧嘴把记录拿过来。
“你看看，你派的那个探员的笔录说，还有另一个人追嫌疑人。起先我们认为是嫌疑人接头的嫌疑组织派的人，但是他说那人被嫌疑组织逮着了，说明什么？可能还有第三方的牵扯，我们可以顺藤摸瓜把别的案也扯出来啊！”
“那你猜，我们没证据，消息走漏那组织会不会跑光？”
“哎木子洋，谁说要本案证据的，我们只要有能把他们控制起来的证据就行了。那组织已经被盯了有一段时间了，我之前派的那队能去得那么快，就是有准备的。没证据难道由头都不能有吗？编也编一个嫌疑，扣起来再说。”
“可以啊岳明辉，鸡贼啊——”木子洋低头，把案情记录翻得哗哗响。
“还有，”岳明辉悄悄地在木子洋耳边压低了声音，“估计没想象得那么简单，我派的人还在那搜呢。但是隐隐约约跟前段时间黑市那批药有点关系.....”
“确定了么？”
岳明辉还没接上话，电话就响了。
木子洋看他一脸严肃，什么也没说，只是一个劲儿地答应“嗯，好...”
“老岳，怎么样？”
“走，刚跟你说的那事儿有消息了。申请逮捕令去吧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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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告岳队，搜出500千克不明药剂！”
“报告岳队，发现一个地下室，该地下室发现铁笼数个....”
“报告岳队，发现死者5名....”
......
“人都带回去，叫鉴证科派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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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三层楼从外边看就是普通一个私人建筑，淹没在周围参差不齐的各式私人建筑里。
现在查出来是一涉嫌违禁药品的组织的据点。
先前被抓的接头人是负责给组织找下家牵线的，这条道上人称“泽哥”，是个行事谨慎的人。
被抓时一口咬定什么也没做，还叫嚣“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抓我！”
木子洋和岳明辉由于上头现在的规矩，不得不对他的话有所忌惮。
意思就是，没点摆在面前的证据，还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若是从前就直接用点手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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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鉴证科报告出了，那批药，”木子洋急匆匆地进了他和岳明辉的办公室，“没有检测出已知毒品成分。但是搜出了他们的研发记录，是一种能让能力者能力逐渐消失的药品，有一批已经流进黑市了。”
“黑市，时间大概是两个月前吧？”正在看案情报告的岳明辉抬起头。
“是，正好和之前案子的受害能力者口供吻合。”木子洋现在到小组副组长的位置，本来不需要自己去鉴证科取报告的，但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。
“还有，地下室5名死者的dna，确认与近期上报的失踪人口相符。”
“那个泽哥招了吗？”岳明辉收起平时和木子洋一块儿时候不太正经的表情，严肃时候的他还是颇有以前暴力执法的气质。
“哼，我才不屑用什么证据让他认，威胁一下再动点手就说了。这人是小心谨慎，但怕死得很，”木子洋翻了个白眼，
“他认了，他是帮那组织和下家接头的。前段时间有一个叫金克锡[1]的人，是我手底下人跟的一个涉嫌毒品交易的目标，他和泽哥多次碰过面。
后来查出金克锡是黑帮靖家的老四靖佩玦的人，靖佩玦半个月前死了，金克锡也不知所踪。我们只能把重点放在泽哥身上，这个泽哥本来也没了动静，我们的人蹲了他好多天，才现形儿。”
“他口供里提到一件怪事，他说去东环的一个叫什么.....hocus的酒吧放火未遂。这事本来跟我们没什么关系，但他一口咬定放火的时候看到我们的人了，他害怕被defender发现，所以有段时间躲着不敢出来。”木子洋咂咂嘴，“神经病吧？我们没事除了违禁品大力管管，我们还能预料到谁要在哪放火蹲那等着抓嘛？”
岳明辉突然听到这句，来了兴趣:“我们的人？他怎么说的？”
木子洋调取了审讯室的监控记录: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电脑上放映着审讯泽哥的录像。
“他们让我去烧了hocus...你们知道的吧，hocus是搞情报的，好像卖了消息跟我们的头儿有些过节...具体我也不知道了...只是那天我半夜去后巷泼汽油，还没点着，就看到你们的人了！我忘不了的.....好几年前我差点死在那个人手上....这次你们不也让那个人来跟着我吗！我...我承认，我手上是有药，他这次来抓我趁乱....不小心给他来了一针，真的是不小心啊...但是这个药打第一针没问题的....”
岳明辉仔细地又听了一遍，抓住了疑问点:“我们这次跟他的是谁？”
“小陈啊，但是小陈怎么可能在半夜跑到hocus的后巷子逮他，他能力又不是预知，还能猜到他哪时哪刻要出现嘛？而且小陈才21岁，是一年前来的，怎么可能好几年前就见过他。”
“你把出事地点附近能调的监控都给我调过来。”
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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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近他们竟装了有近20个摄像头。
岳明辉从下午看到晚上，各个角度的都仔细地看了一遍。
木子洋中途跟下级亲自去了现场。
“老岳，你怎么还在看呐——”木子洋一身风尘仆仆地进了门，“我去了这么久，你还没看完？”
“洋洋，我有几段想让你看看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木子洋把头凑到屏幕前，手摸索着一瓶矿泉水扭开瓶盖。
画面里出现了泽哥，他们组底下的小陈紧跟着过去。
“嗯？怎么啦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我给你看另外一个角度的。”岳明辉调开第二个片段。
第二个片段也是刚刚那两个人同一时间的动作，但可以看出是位于第一个摄像头拍摄画面的左侧，而且相隔距离较远。
突然在这个摄像头底下出现了第三个人，往泽哥小陈的方向去了。
接下来看的都是不同角度分别拍到两人跟着泽哥的画面。
“这........”木子洋有些迟疑。
岳明辉把视频中拍到的未知第三人截图，慢慢放大成有些失真的影像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我想的也和你一样。”
“这个人，难道是磊子么？”木子洋看着那个模糊的背影，好歹也认识好几年，曾经有一段时间还接触频繁，背影身形和走路姿势总是有些熟悉的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而且我看到他最后和泽哥纠缠的画面，”岳明辉又从几十个视频中调出一个，“这个人被泽哥打中了肩膀——放大来看看，泽哥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.....”
“我知道了，他手上的应该就是注射器——他先前说给谁来了一针....”木子洋皱着眉思索着，“所以他说，看到了我们的人，几年前，曾经死在他手上......这个人就是磊子？”
“这......”木子洋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，
“老岳，你说，我们还要查么？你说的第三方的牵扯，牵扯到磊子怎么办？”
木子洋和董岩磊在好多年前就认识了，他们是同乡，学生时期也是同学。
虽然他们现在不在一起共事，但也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生活。
“查，我们得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。记录先别写，如果没有问题，之后帮他瞒下来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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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你提前来了hocus。
hocus刚起步时在休息室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你，感觉在休息室那么一个昏暗安静的环境里能更好地思考。
作为消息机构的人，还是要对内部了如指掌。
所以你空闲时会把消息库里的东西翻出来看。
你想了很久。
那种违和感让你觉得不太自在，你仔细回想了昨天，发现你记得那男孩说的话，但他的脸和声音却有些模糊了。
记忆里你很轻松，感觉很舒适，可是你回想起来这种感觉，觉得有些奇怪，却说不上来。
你没忍住给胡致邦打了电话。
他昨天跟父母到另外的城市去参加酒会，估计是今晚开始，现在还不忙。
“喂，发生什么事了你会给我打电话？”电话里是他漫不经心的惯性嘲讽。
你昨天发生的事情完整地告诉了他。
“哎哎，你没事跟我说你的艳遇干嘛啊？什么时候你的私生活还要请教哥哥我了？我对你的情感问题没那么感兴趣......”
你都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人正陷在软软的大沙发里。
“胡致邦我认真的，你觉得这件事奇怪吗？我从早上醒过来就觉得怪怪的，也不知道怪在哪了.....”
你有些烦躁地用手指敲着桌面。
“你是没觉得，我可注意到一个事了，”胡致邦听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，估计是坐起来了，“你平时这么恶劣的一个人，连对我都会经常用能力使唤，你昨天一次都没对一个陌生人用能力吗？”
“你说什么胡话......等等，是啊，你这么一说是没错啊......”
平时操纵意识被你作为一个获取消息的手段，你信奉着“每个人都有价值”。即使是个路人，你也可能对他使用能力，可昨晚和那个陌生男孩子待在一起那么久却一次也没有。
不仅是没有使用能力，而且是连这样的念头都没有过，好像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了一样。
“而且我昨晚喝了杯长岛冰茶，就觉得好像醉了，浑身没劲儿，也不太清醒....”
“得了吧，这种混调的酒就喝一杯还能把你灌醉？别人不知道，我还不知道吗？你自己还不知道吗？”胡致邦突然严肃起来，
“你现在去找三夭的人抽血验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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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要完整的血液成分分析，最快可能需要明天才能知道，hocus小姐。”
你按着小臂上的棉签朝罗正点了点头:“可以的。那我去看看他们两个？”
“可以的，对了，那个昏迷的男孩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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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过他两次面，这是第三次。
前两次都是闭着眼睛没有意识的样子。
他还是有些没精打采，脸上有些苍白。
嘴唇上起了干裂的死皮，头发也失去了健康的光泽。
但还是丝毫不影响你发现他有一双黑葡萄一般圆圆的大眼睛。
只消被那双眼睛一看，可能说什么都答应了。
他看上去还是不谙世事的模样。
“你来了。”董岩磊点点头朝你示意。
你收回进门观察那男孩的目光。
“你们感觉怎么样？”你坐在他们俩的病床中间。
董岩磊尽量保持身体不动弹:“还行吧，医生说我恢复得还不错，只是长骨头要时间。”
你点点头，看向房里不说话的男孩:“你感觉好些了吗？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我叫李英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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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金克锡:第一章提到的金老板，名字是随便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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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百分九解散的日子啊，本来这篇构思的时候是在去年暑假，想过如果在解散之前能够完结就好了。但是现在看来遥遥无期。况且解散不解散感觉也没什么区别kkkkk，我还是过期偶练玩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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